想到过去那些年杨雪芙的爱意都是装出来的我就一阵恶心。
尤其是杨雪芙不知道从几年前就开始和魏远泽搞在了一起,我就觉得那之后自己的感情被人糟践了一遍又一遍。
现在再面对魏远泽跳脸挑衅,我能忍得住还能叫男人?
我骑在魏远泽身上就是一顿拳头招呼。
他瞧不起我小胳膊小腿,可实际上他个当鸭子陪富婆的玩意早就被掏空了身体。
“救命啊!雪芙救我!”
魏远泽一开始就想求饶,但被我一拳砸在嘴上。
硬是被打了半分钟才重新开口求救。
忽然,我感觉后脑凉凉的。
尽管我已经尽力闪躲,却还是被尖锐物砸到刺痛。
我震惊地转过头。
却看到顾小凯拿着我和他一起拼起来的乐高飞机,一下一下朝我狠狠地抡过来。
“坏人,不许打我的魏爸爸!”
他脸上的表情让我心寒。
记得这个乐高是限量版的,价值二十多万,是我和他花费了整整半个月的时间才共同拼起来的。
那些曾经充满欢乐的时光,怎么就忽然模糊起来了呢?
不光是记忆模糊,我的眼前也模糊了起来。
最后一幕,是魏远泽爬起来,朝着我脸上吐口水的样子。
再次睁眼的时候天色渐晚。
整个家里寂静无声,我摸着黑爬起来开灯。
客厅还和我中午晕倒的时候一样。
地上碎掉的茶杯,以及我后脑传来的隐隐痛楚提醒我。
这一切并不是梦。
也就是说,杨雪芙真的留我一个人在这里等死。
从没有打算送我去医院。
我苦笑两声。
那种无力感和窒息感又涌上心头。
可在流下两滴眼泪后,我发现自己好像失去了心痛的权利。
“翻篇吧,真的该翻篇了。”
我呢喃着,找到了离婚协议书。
杨雪芙已经签字摁过手印了。
我没有任何犹豫,签字画押后,将协议书整理好。
收拾好一切,我没有任何留恋地离开了这个家。
独自驱车来到中心人民医院。
我挂了外科门诊,想找医生帮我处理一下伤口,顺便做个脑部CT。
“顾淮周?您这大总裁怎么还能受伤啊?”
给我看病的医生好像认识我。
我抬头看了她一眼。
“夏与安?”
我有些不太确定。
她摘下口罩,微微一笑:“猜对咯大总裁。”
女大十八变,她比年少时期的清纯多了几分成熟妩媚,唯一不变的就是她的笑容依旧甜美。
夏与安,实际上是我的初恋。
不过说是初恋,更多的只是少年懵懂的爱慕。
朦胧中要确定关系的时候,她出国留学去了,没想到再遇到是在这样的情况下。
寒暄一番,我才知道她是作为特聘高级人才回来的。
“你的名字可是商界新秀的代表,新闻上到处都是你呢。”
夏与安说得好像认识我很久的样子。
“不过你该不会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,被人下黑手了吧?”
“你这样的大总裁,请保镖应该花不了多少钱?”
她一边给我处理伤口,一边又有些八卦地问我。